“大婚之前,不准离我姐姐太近!”
语嫣的“执拗”,让柳轻心不禁莞尔一笑。
这种被别人捧在手心里保护的感觉,很暖。
一如前世,她师父将她自孤儿院领养的那日,端到她面前的那盘饺子。
“看见就看见,议论就议论,世俗中事,并不是你不做,就不会有人说的,傻丫头。”
柳轻心笑着伸手,揉了揉语嫣的脑袋,牵着她的衣袖,到桌子旁边坐了,然后,抬头,看向了一脸无奈的翎钧。
“与其担惊受怕,前畏猛虎,后惧豺狼,倒不如,让自己变成个无坚可催的人。”
“呐,记得在路上时候,我跟你讲的故事里,有一种叫罂粟的草药么?”
柳轻心来自未来,本就不似这时代的女子般,被苛刻的理法所束。
抬头,见翎钧因“遭她冷落”,而唇瓣紧抿,一脸委屈,不禁一笑,冲他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另一只凳子,示意他到身边来坐。
“记得!”
“那是种少量使用,可以止痛,用的多了,久了,便会离不了的草药!”
在来的路上,语嫣和顾落尘抢食完了所有糖和点心,便因无聊而坐不住了。
她瞧语嫣急得恨不能满地打滚,又怕缠她缠的多了,惹她不喜,心里感动,便给她讲了大半路的故事,这罂粟,便是其中之一。
“能止痛的,是自它果实上割出的汁液,这草的植株本身,并没有这样的效用。”
语嫣并不钻研医道,所以,对柳轻心讲给她的“故事”,就当真,只当成了故事来听。
对此,柳轻心也不着恼,只由着她去。
毕竟,人各有志,人各有好,她并不想逼迫语嫣,去做她不想做的事,学不想学的东西。
“嗯,好像,你当时是这么说的,然后呢?”
“你现在说的这事儿,跟这草药,有什么关系呢?”
语嫣翘了翘唇角,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