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轻心?”
“那根本就是,你胡乱编纂出来,用来疏远我的套路!”
“瞧,连与你数年未见的爹爹,都能一眼认出你来,他可是比我不见你的日子,又多了好几年罢?”
“我哪就至于,蠢的连他都不如!”
徐维康自言自语的说着,唇角,也本能上扬了起来。
冬至奉命,去和十五一起,迎接沈鸿雪一行。
此时的房间里,只他一人,自然,也就不会存在什么人,能给他“纠正”错误。
他缓缓地举起未受伤的那只手,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自己手掌上,已软化到,几乎看不出来的薄茧尽收眼底。
就算我不是你想要的良人,我也可以,倾尽所能,护你周全,语嫣。
不,不只是你。
还有你的儿子,你的孙子,所有,所有与你有关的,待你好的人。
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允有人再伤你分毫。
哪怕,想伤你的那人,是一朝帝王,或一方霸主。
徐维康一边低声念叨着,一边把自己的拳头,缓缓地攥紧了起来。
他此生,只给过两个人认真承诺。
一个,是“他的语嫣”。
她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护我余生周全可好?
他说,好啊!
另一个,是他的母亲。
她说,孩子,我只盼你,能活成自己希望的样子,你答应为娘可好?
他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