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了这么多年，既然回国了，怎么一直都不回家？现在住在云城？”
程阮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小时候的郑亦堔就那么高高在上，现在依旧是这副样子，既然这么恨她，为什么现在还来调查她。
“工作忙，一直没时间回家。”
郑亦堔点了点头，“确实挺忙的，过年还得出差呢，看样子温暄对你还不错啊，出差也带着你呢。”
“温总人很好。”
程阮在他面前一向是问什么回什么。
“所以呢，你很开心？”郑亦堔冷笑了一声。
程阮知道自己刚刚多嘴了，不该说温暄的。
“很忙都没时间看手机吗？”郑亦堔放缓了语气。
“嗯，有点忙。”
“下次记得回我信息。”
“好。”
“你——”郑亦堔再次张口想要问什么，结果被人给打断了。
“阮阮。”许谂小跑着过来，拉住了程阮的胳膊，随后握住了她的手，“你怎么这么慢啊？我们要回去了，走吧？”
许谂对着面前的人轻轻笑了笑，“郑总，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
程阮也紧紧的握着许谂的手，被她拉着，也就顺势离开了。
明明已经转身离开了，可程阮仍然觉得身后有两道炽热的视线盯着她，让她喘不了气，就像那令人窒息的童年。
走远了之后，程阮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吁了出来，身体有一瞬的松软。
“你认识郑亦堔？我刚刚过去的时候，看到你们在说话。”
程阮撑着墙，微微摇头，“就是碰巧遇到了，说了两句，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