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他不愿意学。
“那退学天天来滑怎么样?”宫本雪子问道。
“绝无可能。”羽弦稚生摇头。
两个女人同时失望。
“关于这点你跟他谈吧,多做做孩子的思想工作,我们这边认为是全天训练比较好,年龄越小可塑性就越高,他这个年龄其实算下来是有点晚的。”前台经理打出焦虑牌。
“学费能够全免,这点不用担心,但错过了机会就没有了。”前台经理看着羽弦稚生,“你的家庭情况我也了解了,她独自赚钱非常辛苦,你也不想她那么累吧。”
宫本雪子并不傻,明白这是在催自己。
羽弦稚生也不傻,明白这是给自己压力。
当焦虑与压力汇聚到一起,那就是导火索,随时都可能炸。
宫本雪子的脸色不太好看,拉起羽弦稚生的手。两个人打算先行告辞,自己回家商量。
前台经理一路恭送,有点不舍。
电梯下行,气氛有些沉默。
“以前是谁替你开腿?”羽弦稚生突然问道。
“这种小事不需要帮,我自己就会了。”雪子说。
“哦。”
忘记她是个女武神了,天赋异禀好吧。
“我以前在这里练习过瑜伽。”
“会劈叉么?”
“那是艺术体操。”
“不过我会喔,但今天穿裙子不太方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