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羽弦稚生没有理解错雪子。
她其实很要强,内心坚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s班的事情如果告诉她,自己说不定已经在s班了,连同手里的所有版权。
那样就真的是妥妥的木偶人了。
失去自由不说,这边刚表演出一首曲子版权就立刻被收走,而且还要成为东大艺术手中的枪械,指哪儿就必须打哪儿,没有尽头的集训,参加不完的比赛。
集训完之后就可以想玩游戏就玩游戏,连文化课也不需要学?这是泽野和树校长亲口所言,但谁信谁脑子就有问题,如此残酷的竞争哪有时间给你玩游戏。
花滑也是一样的。
如果用来锻炼身体真的很不错,但如果是全天训练,很多东西都不能吃,波子汽水也不能喝,最关键的回家的路途太远,还要住学员宿舍。
某种意义上,算是与她彻底分别了。
这一练就是好多年过去。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也跟着改变了,无法在她身边就意味着无法知晓她身边的动态。
宫本清在盯着雪子给她相亲,那个叫做女将的女人也来者不善,债也只是刚开始还,她想给自己开的游戏厅也将永远只是个计划,宫本重工也永远没有复兴的希望。
她会很孤独。
我也会。
“你嗯什么?”
宫本雪子抱起胳膊。
她看着羽弦稚生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儿,气不打一处来。
女人不讲理的时候到了,这是吵架的前奏。
她不会在乎你说了什么,先从细节挑起,然后用女人独特的思维逻辑将你征服,你如果上去吵,最后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沉默就好,别搭理她。
“我在跟你说话。”雪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