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里还有着一张更大的牌。
自己这边准备的十足充分,他有自信。
可是他想不通她手里最后那一张牌究竟带着怎样的力量。
未知的,永远都带着恐惧。
......
晚上九点,神绘家的宅邸。
哗啦啦的水声。
冰凉彻骨的水从头顶浇过。
一只素白的手抬起,关掉了金色的水龙头。
刚才已经在马桶上哭过一次了,眼眶还是肿胀的。
那是不服输的眼泪。
心脏仿佛被火炙烤一般疼痛。
但她觉得很应该,她是输家,失败者就是这么回事。
浴室光影分明,倒映着她白皙的身体,她没有用浴巾擦拭身体,任凭那些冰凉的水珠从贫瘠的身体上划过。
闭上眼睛,能听到不远处的海声。
这间宅邸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奢求的富贵,到处都是金碧辉煌。
她想要的一切,只要向父亲开口,就能堆满她的房间。
可那么孤独。
自从文学社的巨臂去世之后,作为打压文学社的先锋,父亲在国卿会里日益权力大增,平常一周会回来看她一次,如今一个月都没在来过。
姐姐也是,她比父亲还要忙。
她不仅忙着花滑事业,私底下还要推翻女将的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