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未想到廉止会喝。
廉止前段时日着了风寒,他为炼一个药,不风昼夜,把身子都熬出了病。
她好是一番照料,他才好了。
后面她未免廉止再生病,对他着实严格看管,不让他沾酒。
当然,廉止喜爱的药,她未阻止。
她若把他喜欢的东西给剥夺了,那便让他真的没了精神。
她不想看见他没了精神的模样。
倒未想到,他今夜会喝酒。
芳苓把廉止手中的酒罐拿走,放桌上,对他比划,很是无奈,“今日连亓来,你高兴,我不说,但还是少喝些,莫要伤身。”
她极为认真,平常温柔的眼里都是关切。
她实实在在的关心他。
廉止知晓,芳苓是最在乎他的人。
在她这,他就是她的全部。
廉止脸上浮起笑,嘴角弯了起来,握住芳苓的手,牵着她到椅子上坐下。
“你猜连亓来此是做甚?”
芳苓感觉到廉止有话要说,未想到是这句话。
她惊讶,手比划,“怎么了?”
廉止把她比划的手拿下,“你猜猜。”
芳苓蹙了眉。
她猜不到。
连亓心思难测,他每次来怀幽谷她都不知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