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扫了眼一旁困窘的方姨娘,脾气不顺:“掌灯,姨娘,我与兄长且先过个几招。”
这么早就掌灯么?
廊上的灯立时亮了起来。
李宴也走到了院中,北椋挑了柄不轻不重的枪放到她手中,她望向李屈:“兄长,早间说的话,你没忘吧,听闻兄长能得西北大营的指挥使赏识,便是因这一手技艺高超的李家枪法,既然兄长如此有本事,我岂能不讨教两招。”
李屈现下也知道她约莫是知道了他的把柄,晨间受的气还没消散,现下她又来找他的不痛快。
军中作仗之人,最是不能激。
“大妹妹,枪刃无眼,我们比到为止。”
他倒是自信的很。
李屈换作左手,持枪背在身后,笑了:“兄长尽管放马过来,念你伤势未愈,我今日就用这左手与你小试一二。”
李屈也持枪在手,气到发颤:“你休要侮辱人!”
“兄长,看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