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伤害你们,我要的只有奉祁罢了。”
玄肆抬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角分明是在笑的,却是从眼中看不出丝毫的笑意。
就如同他的声音一样,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的。
“奉祁?那不行,难道你养父没有告诉你,奉祁是我的人吗?”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玄肆翘起了二郎腿,注视着竹荪。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更像是玄肆坐在这里审判罪人,他的威压向来只需要一个眼神。
“被太监收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和一般的小太监不太一样?”
“找死!”
竹荪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竹荪身后的人已经想要动手了。
他抽出腰间的利刃便是架到了玄肆的脖颈上,“竟敢对大人出言不逊!”
玄肆几乎连眼睑都懒得抬一下,“出言不逊?我以为我已经很谦逊了。”
竹荪忽然笑出了声,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趣,摆了摆手,那人只好退下。
他站起身来,却是没有继续和玄肆直视,只是甩了甩袖子便是转过身去。
“暂时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处置你,在此之前,你便是现在这里呆着吧。”
在玄肆的眼中,竹荪离开的背影实在是有些狼狈,他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正是这一阵似有似无的笑声,竹荪的心中也有了些慌乱,他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他不安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人,语气冰冷,“立刻给我查清楚这个人的来历!”
他从未这么不安过,哪怕只是一个眼神,自己都觉得那是莫大的压力,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哪怕是杀心观音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前脚竹荪刚刚离开,后脚便是有人捧着香炉走了进来。
香炉里飘出了一股奇异浓郁的香味,玄肆微微锁眉,但是语气依旧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