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後,我感到他的rou棒在我的xiao穴里猛烈地跳动,一团热流喷在了我的深处。他静在那里,享受着他的喷射。yin茎的跳动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抽插,只是这次轻柔了许多。他的jing液润滑了我的yin道,他的轻柔减轻了我的痛楚,我感到一丝麻热。
这时他的阳物变得稀软,从我里面滑了出来,再也插不进去了。海海把我抱起,抽出垫在我屁股下面的白布,用它擦了擦他那软软的肉泥,然後再擦我的穴口,之後他展给我看。只见白布的中央一大片血红,周围散布着大小红点,海海的yin茎在布的一角留下长条的白斑夹杂着条条血丝,我的穴口留下的是红白液体泄成的粉红。看着像画一样的处女红布,我哭了。
我就这样不停的哭,海海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轻轻的拍着我。过了好一会,当我渐渐止住哭泣时,我感到海海的东西在我的yin道口又硬了起来,我们铺好白布,他又进入了我。这次他的硬棍很顺利的就进去了,我没有感到痛,只是一点点麻痒。他一下下轻柔的插入,我的麻痒渐渐扩到了全身,连脚心都麻了。过了好久他才跳动着射入我的花心,我冲他咧嘴笑了笑,感到全身的满足。
我的麻痒刚刚退去,海海的rou棒在我里面又硬了。他刚插了几下,我又开始全身发麻。海海试着狠插了我一下,我的全身一震,见我如此反应,他开始大力的猛插我。我的麻痒一浪高过一浪,yin水开始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感觉使海海更大力猛插我,胯下肉球砸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俩都顾不上隔壁的公公了,只是使劲互相迎合。
突然,我全身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同时我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吓了海海一跳,停了下来,我想捂住嘴,可是太晚了。听听隔壁的公公没什麽动静,海海又抽插起来。不一会,我又痉挛的叫出来,海海也不管了,越插越狠、越插越快。我的yin水越来越多,整个屁股都泡湿了。我叫得也越来越频,我想不叫,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终於,海海叫了一声,开始了源源不断的喷发。之後,他瘫软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会,海海动了动,支起身子又想再来。公公开始在隔壁使劲的咳杖,暗示我们天太晚了,我们只好停下,带着巨大的满足和一点遗憾,很快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了,我叫起海海,他一醒马上又硬了,立刻插入我。公公这时又大声咳杖,并隔着门说∶「村里人快来了,要海海拿出处女红。」我意识到公公怕我们的淫液泄湿白布,未乾的痕迹让村里人见笑。看来公公听得见我们的每一个细节,这种想法让我的脸通红。
海海从门缝递出我们的处女红,回身又再插入我。不一会,院子里陆续有人来了,海海急着泄出来,拼命的上下猛砸着我。好不容易他射出来了,来不及清洗自己,我们穿上衣服走出来。夹着满腿的淫液,站在院里看人们评论我的处女红,我的脸红到了脖根。
我的处女红被挂在一根绳子上,大量的yin水和着鲜血在上面印出五颜六色的图案,人们仔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纹理,想像着昨晚上面的风流细节。我和海海一出门,人们就把我们分开围起来,女孩们围着我拷问细节∶几次?感觉?很多问题。我只告诉他们三次,几分钟前的这一次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到感觉,我只说第一次痛,第二次痒,第三次进了天堂。
老人们围着公公说,多年没有见过这麽完美的处女红了,公公的笑容挂在脸上。小夥子们听海海眉飞色舞的神吹,海海的自豪也写在脸上。只一个晚上,我从姑娘变成了少妇。看着公公和海海脸上的笑,我知道我处女的血给我在这个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好日子开始了。
处女红,我曾恨你、怕你;现在,我爱你,美丽的处女红。
(四)公公的礼物自从我的作家情人发现了我和公公的性事後,整天就缠着让我讲这一段风流事。我的公公是一个朴实山里人,我不愿意作家把他想像成一个下流的老头,只好把这一段故事细细道来。
我刚结婚时,因丈夫海海很快要当兵走了,不让海海再管田里的事,只一心在家陪我。我们的新房和公公的房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草席,透光更透声音。想起新婚之夜我的叫声和公公的咳杖声合在一起,我每次遇到公公的眼睛就脸红。
後来,我和海海尽量在白天,等公公下田後拼命做爱,到晚上我们的精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就不会吵到公公。海海毕竟年轻,又是新婚,精力恢复得快,有时睡到半夜醒来,他会再插我,搞得我兴奋地大叫。最麻烦的是早晨,海海每天早晨一醒来,他的阳物就硬起来,早晨充足的精力让他野性十足,插得我高氵朝一次接着一次,叫声不断,公公在外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压住我的声音,我把枕头压在我的脸,我的浪声减弱了许多,可每次我都被憋得喘不上气来。没办法,为了充份享受丈夫的狂插,只好受点委屈了,连续二个早晨我都用枕头。
第三天早晨,我咬着枕头被海海插得浪叫了很久,完事後走出小屋,见公公正在准备早饭,我赶忙过去帮着摆桌子。海海去外面上厕所,屋里只有我和公公俩,他盯着我微红的脸说∶「干力气活时,气要够才好,不然会伤身子。」公公说∶「一家人,不用隐瞒,自然就好。」我知道他是说枕头憋气会伤身,让我不用在意叫声。我红着脸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从此,我不管公公是否在隔壁,放开胆子充份享受着海海的狂热野性。海海见我不害羞了,每次都更卖力地干我。我这二个月真的像是在天堂里。
很快的,海海当兵走了,我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冰窖里。没有海海的灌溉,我的身体好像哪都不对劲,情绪极低。天天晚上我都哭,哭我的苦命。这样过了十几天,我的情绪越来越差。
一天,公公在晚饭时分突然冲我说∶「很多独身女人都会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男人,抚摸自己,让自己舒服。」我一听,脱口说∶「女人又没有小鸡鸡,用手怎麽弄?」後一想到面前是我的公公,赶紧闭嘴。
我很小的时候,海海就常常玩我的xiao穴,但他只是好奇的细看,有时拿细物插进去逗弄我。他从没长时间的抚摸过,我也从没有体验过触电般的快乐。我自己从没有玩过xiao穴,倒是常见海海玩他的小鸡鸡,直到喷出白水来,为此我常羡慕男孩子。
公公看我真的不懂,继续缓缓的说∶「女人也有小鸡鸡,只是很小,藏在里面,细心就能找到。」又说∶「顺其自然,别太苦了自己,哭多了伤身子。」我默默的点了下头,两人就都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