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躺在炕上,我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然後把手指伸到xiao穴口,仔细的找我的小鸡鸡。我慢慢地一点点的摸,yin道外面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双指分开yin唇,再仔细的摸着,在我的阴缝上部,我碰到一个像黄豆般大小的小肉肉,摸了几下这个小肉豆,它稍大了一点,我的身体一阵麻痒,十分舒服。我持续摸着,xiao穴内开始有yin水出来,我摩擦得越来越快,不时地把手指伸进xiao穴里去沾点yin水。
突然像触电般的快感一下子罩住了我,虽然没有阳物插在xiao穴里,但我这时的感觉与海海插入我时一样快乐。我轻轻的叫了一下,继续快速摩擦,连续的浪叫像是在痛苦的呻吟,但我快乐得上了天。
我让自己快乐了四次後才肯睡去。第二早晨醒来,我马上又开始摩擦我的xiao穴,虽然能清楚的听见公公在外面走来走去做早饭的声音,我还是呻吟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来到外面,公公冲我眨了下眼,笑说∶「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红着脸笑了。从此,我天天晚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小豆豆来享受。
一晚,我在玩我的xiao穴时,无意间屁股顶在墙上。我和公公之间的草席墙很薄很软,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力量从草墙另一边压在我的屁股上,我停下手指的动作,集中精力把我的胖屁股压过去,那边立刻顶了过来,我能感觉出那是公公坚硬的屁股。隔着薄薄的草,我俩紧紧贴在一起好一阵子,我的手指又继续在我的xiao穴里出入,公公屁股的体温带给我许多快意。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抖动通过公公的屁股传过来,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手套弄着他的yang具,我这才想起公公才四十岁,肯定经常用手指来释放自己。渐渐地,我们身体抖动的节奏合在一起,快感占据了我。当我叫出第二次时,他也叫了一声,停了下来,我还不满足,继续插弄着自己。公公压着我屁股的东西换成他的两只大手,他的手跟着我抖动的节奏大我的屁股上使劲摩擦,把我又送上呻吟的高处。
我的月事来的当天,我告诉了公公,怕他像往天那样在墙的另一边等着和我分享快乐,谁知他只失望的说了一句∶「海海白忙了二月。」我才知道他失望的是海海在我身上日夜耕种,却没让我怀上孩子。
几天後是我嫁过来以後的第一个生日,晚饭时分,公公递给我一个小木盒,说是给我的礼物。我急着要打开,公公坚持要我睡觉前在看,并说∶「人像土地一样,只要保持湿润,将来有种子就会发出芽来。」
回到内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公公的礼物。天哪!这是一个用紫红枣木刻成的男人的yin茎,它比海海的勃起时的阳物稍细一点,但长了许多。yin茎和二个大肉球上的纹理刻的清清楚楚,加上深紫的颜色,和真的完全一样。肉球的後面有一个长长的把柄,上面也刻着美丽的图案。
端详了一会,我迫不及待的爬到炕後,一下子把它齐根插入我的xiao穴内,涨满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海的插入。我紧握着它用力的狂插,很快的就泄了一次。
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和公公分享我的快乐,刚要把屁股顶在墙上时,我改变了主意。
我把木yang具插入自己的xiao穴里,然後在草席上挖了一个洞,把木yang具的把柄从小洞中伸入公公的房间。我听到公公一阵慌乱,然後就静了下来,老半天没动静。我固执的坚持着,有时把木yang具的把柄晃几下,像是哀求。
终於,公公手的力道从木柄上传过来,我兴奋得颤栗了。公公十分缓慢地、但坚定、有节奏的用木yang具插着我,我又体验了天堂的乐趣。从次,公公常常用这种方式让我快乐。
我把墙洞弄大,希望公公把他的真宝贝伸过来,他只是不肯。我再把洞扩大些,把手伸到他那边,他就躲得远远的。虽然木阳物连着我们俩,但公公还从来没有碰过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渴望着他的抚摸。
公公啊,我知道你是好人,但好人更应该快乐啊!
(五)公公的儿子丈夫海海当兵走後,家里就只有我和公公两人。虽然公公每天隔着草墙用木yang具插我的xiao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保持女人的湿润,以便海海回来时能马上在我身上播种,但无论我怎麽引诱,他都不肯直接碰我的身体。
一天晚饭後,我觉得很乏力,回屋後直接就去睡下了。第二天早晨,公公见我很晚了还不起床,隔着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了我的小屋,这是我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进来。见我脸色潮红,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公公吓坏了,他赶忙熬了草药给我喂下。
吃完了药,我的烧退了些,但出了好多汗。公公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掉,我丰满的身子全裸在公公的面前。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我的身体,当擦到我的两个乳房时,他手抖了一下,擦我阴部时,他抖得更明显了,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擦着。就这样他不停地喂我饭、喂水、喂药,不停的擦我的身子。
身上轻快了些,我想上厕所撒尿。我们山村的厕所在院子的角落里,离房屋很远,公公怕我着凉,不让我出去。公公抬起我的屁股,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个盆子塞在我屁股下面,一股黄黄的尿水从我的阴缝中喷涌出来,「叮叮当当」
落在盆里,公公紧盯着我的yin户,眼都不眨一下。尿完了,他用手纸帮我擦乾,公公擦得很仔细,甚至用手指分开我的yin唇,仔细擦里面的嫩肉。
以後的二天里,公公就这样不停地侍候着我。第三天我的烧退了,身上的力气也大都恢复了,但为了享受公公的服侍,我赖着不起床。撒完了尿,公公帮我擦时,见我苍白的脸色透出些许红润,他擦得更仔细了,手纸一下下蹭着我的阴核,我全身罩在暖暖的快意中。
偷偷的瞄了一眼公公的大腿根,见他的阳物在裤裆处顶起了个大帐篷。我拿出木yang具红着脸递给他说∶「我的里边痒,帮帮我。」公公停了手,但不去接木yang具,只说∶「你好些了,该起来活动活动。」说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