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结束了亲征,在南衙处理政务,如此勤勉的陛下,居然没事到秦淮河岸瞎溜达?
陛下对秦淮河上的那些花魁感兴趣?
陛下要什么没有?用得着去南衙找去?
胡濙第一个不信。
陛下显然是感受到了,虽然是获得军事胜利了,而且将僭朝所有人等斩首,也获得了部分的政治胜利。
但显然,应天府并不忠诚!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对于反叛过后的南京城,陛下依旧常怀警惕之心!
“当然,我也相信,陛下天日昭昭,他们的行为,只是不知天命的找死。他们那些手段,不过是在班门弄斧罢了。”胡濙思考了一番补充说道。
陛下是个能拿主意,而且很有办法的人,过往的四年时间里,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任何想正面跟陛下对垒的人,都会死,而且死的非常难看。
陛下已经无数次证明了,他才是对的。
“其次陛下所说的话,大家都不是很明白,胡某不才,为大家翻译翻译。”胡濙开口说道。
“这是胡某写的,请大家看一看。”胡濙推出了一本奏对题本的注解,笑着说道:“胡某不才啊。”
胡濙喝了口水,乐呵呵的看着众人,他这个整日里投献皇帝的人,到底有没有才能!
朱瞻墡拿过了注解,看了半天,递给了金濂。
金濂看了许久满是感慨的说道:“胡尚书,真是大才!吾诚不如汝啊!”
他将注解传了下来,所有人看完都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胡濙写了什么?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道与名必相辅而行,而后二者之说,始得无蔽也。」
「道与名,劳与利,由纲及目,由浅入深,循序渐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