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轲避开,惊讶看着她。
这个女人居然觉得他是因为父皇的病才吃不下的。
惊愕吃了一口,于氏笑得甜:“来,再吃一口”
“你父亲是怎样的人?”
“我父亲?殿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您不是都知道么?”,于氏笑得温柔。
祖父信国公,年轻时在翰林院任职,父亲也从文,凭自己的本事考了功名,依然在翰林院。
都是实权职位,将来有机会入内阁。
于氏很自豪自己的出身。
这样的世家贵族不论太子妃还是皇后都绰绰有余。
谢辰轲却摇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父亲教养子女如何?”
于氏低头想了想。
“我是女儿家,自然是母亲教导”
她是嫡出,母亲也是大族出身,书香门第,从小规矩严谨。
谢辰轲:“……”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大约如此。
于氏察觉不对也笑了:“殿下问的应该是父亲如何教养哥哥吧?”
“我父亲对兄长的教导极为上心”
“我母亲说,自兄长蒙学,就是亲自教导从不假手他人,直到后来公务繁忙才不得已请了先生,所以我兄长十分敬重父亲”
谢辰轲苦笑放开于氏,拉开些距离。
“没事了,你先退下,东西我会吃完”
“怎么?是妾身说错话了?”,于氏下意识起身要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