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这个‘谋弑’的嫌疑,相关人等,洗的脱吗?”
阮知方、张庭桂都是一凛。
这个——
“‘谋弑’与否,暂时还不能坐实,”唐景崧说道,“可是,矫诏——却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阮知方:“矫诏?”
“不错!”唐景崧斩钉截铁的说道,“矫诏!殿下因‘马上风’……呃,因中风而薨逝——含翁、登翁,你们都是饱学之士,中风这个病,又曰‘脑卒中’、‘卒中’,真正是病如其名,一经发作,病家手足不能动,口舌不能言——对吧?”
“呃……对。”
“既如此,”唐景崧微微的咬着牙,“‘传位于瑞国公’六字,是哪个说的呢?”
阮知方、张庭桂一齐睁大了眼睛。
过了片刻,张庭桂双手一拍,“对呀!”
阮知方亦暗叫:惭愧!我竟念不及此?
杨义矫的这个诏,漏洞也太大了!
透一口气,用衷心佩服的语气说道:“维公睿见!”
张庭桂来劲儿了,“好!先不论‘谋弑’能不能坐实,矫诏已经是‘大逆’的罪过了!相关人等,都是死罪难逃!”
杨义、胡威可以处死,瑞国公可不能说杀就杀,阮知方咳嗽一声,转移了话头,“维公,栋星将军,目下,大宫门紧闭,你们看——”
唐景崧看向郑国魁,郑国魁微微一笑,“这个简单——一炮就轰开了!”
阮知方、张庭桂大愕:开炮?
张庭桂不由有些东张西望的样子了——大炮?在哪儿呢?
“栋星将军,”阮知方有些吃力的说道,“这是皇城……禁城,用炮……合适吗?”
郑国魁点了点头,“正因为是皇城、禁城,才要用炮!”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