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止一次,托人向关逸轩婉转进言,”大久保利通说道,“大致两个意思:第一,幕府暗弱,不堪扶助,不论现在为幕府做了多少事情,将来总是要打水漂的;第二,‘倒幕’之后,日本的新政府,尊重前政府签订的一切涉外条约,而对于辅政王的个人利益,譬如‘庆记’,更加会留意保护——”
顿一顿,“可是,没有用——根本不做任何答复!”
西乡从道嘟囔:“真是奇了怪了……”
“我想来想去,也只好如西乡君一般,往庆记和女人上头去想了!”
“啊?你不是说……‘倒果为因’什么的吗?”
“我不是说‘二次长州征伐’——”大久保利通说道,“既想不明白关逸轩为何介入‘二次长州征伐’,就先往一边儿摆一摆——我说的是这一回的事儿!”
顿一顿,“对于‘二次长州征伐’,庆记和女人,是‘果’;可是,这一回,庆记和女人,可能就是‘因’了!
说到这儿,面色凝重,“昔日之果,可为今日之因!——此吾不能不深虑者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