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地老狗比发、情了?一直以来只有两人打炮的时候,才会有唇舌上的接触。
ok,好,她明白了,他这是迫不及待打算和她开炮了。
方颂祺赶紧抓住机会要咬他的舌头。
蔺时年却似察觉她的意图,及时抽离,手掌又分别支在她的咯吱窝下,将她从沙发里抱高举起:“满意了没?”
嘁!满意个鬼!方颂祺面上笑吟吟,眼波明媚,继续激他:“敢不敢现在在这里草哭我?”
他身为中老年人,平时在床上的姿势都没什么花样,她认定了他的保守,刚刚在佣人面前做到那地步,恐怕已是他的极限,毕竟她和他亲热,可从未当过外人的面。
万万想不到,蔺时年当真把她往沙发上一压,开干。
“???”方颂祺后知后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
一炮打完,天色彻底黑沉沉。
管家、厨娘和佣人们早第一时间全躲个没影,整栋别墅好像只剩大汗淋漓的她和蔺时年。
边角的灯突然打开了一盏,虽然光线黯淡且柔和,但乍然之下,方颂祺还是本能地抬手挡在眼皮上,迷迷糊糊地养精蓄锐。
狗娘养的蔺时年!都三十好几当别人爸爸的人了!为什么还这样饥渴?!
感觉自己的脚被捉住,方颂祺直接踹出去。
然后……被抓得更紧。
方颂祺挪开些许搭在眼皮上的手,眼睛睨出一小条细细的缝,看到蔺时年坐在沙发尾,放她的脚在他的腿上,掰扯她的脚趾头。
光线将他身周的轮廓模糊,整副神态竟是令她恶心兮兮的温柔。
怎么?干爽了就来安抚她了?
方颂祺简直想吐。
呵呵,渣男的套路往往不就是这样喽?多少小女人就是非常容易陷入这种老男人的糖衣炮弹里?呸!
“你在你家里,也会这么待你老婆吗?”这话换别的狐狸精说,是在和正宫娘娘争风吃醋,企图从男人嘴里得到“宝贝我最心疼你”的口头保证。方颂祺就不是了,是在邦沈家的那位阿姨找存在感。瞧她这小三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