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是小三,是小九——回来的路上她有了灵感,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小九”这个称呼,有可能是他给他自己养在外面的狐狸精的编号。她或许恰好是第九只~!是不是非常有逻辑有道理解释得很通?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蔺时年反问,嗓音微微蕴了一分未及消退的情谷欠的哑。
“当然是独一无二头一份~!”方颂祺嘎嘎笑。
“嗯,那就是独一无二头一份。”
蔺时年的回答无疑毫无诚意,敷衍至极。
方颂祺转了转眼珠子,继续撒娇提问:“那其他狐狸精呢?你这么待过其他狐狸精么?”
边问,她边用另外一只脚掌蹭他的两退间。
蔺时年手一顿,侧眸,凝注她。
那眼神,就像烛火熄灭前隐隐尚存的一簇火焰,幽邃复杂,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底。
方颂祺怔忪,眨了眨眼睛。
瞬间的功夫,蔺时年转回脸,恢复成原来的姿态,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诘:“没信心自己能比过其他狐狸精?”
“你才没自信~!”方颂祺加大蹭他的力度,脚底板已感觉到小蔺蔺的微鼓,忍不住坏笑。
下一秒就遭报复了,此前踢车身她脚趾头可淤了青,这会儿正被蔺时年捏到。
“疼!”方颂祺疼的那只脚想缩回来,不疼的那只脚使劲踹出去。
然后……妈卖批!两只脚都没得逞!全被蔺时年扣住。
方颂祺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要打他。
倏尔一声悠长的“咕——”响在两人之间。
蔺时年瞥向声源,她的小腹。
方颂祺原本扬出去的手也拐弯收回来摸自己的肚子,没好气:“饿了!我要吃饭!”
蔺时年低低闷笑,并没想把佣人叫进来,打算自己去把饭菜端出来。
方颂祺在这时抬脚踹他的屁、股,颐指气使:“先给我倒点水喝。你草得我嗓子都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