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祺低垂视线避免与他的对视,送服结束后迅速躺回去,依旧用被子闷起来自己。
“一会儿还疼的话,就去医院。”蔺时年说。
方颂祺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mmp!浪费她这么卖力地演出!结果没骗到药!也不知道是蔺时年瞧出猫腻了拿普通的感冒药来糊弄她,还是真如他先前所言药已经吃光没有了。
不多时,床边塌陷下一小块,是蔺时年坐来床边。
方颂祺感觉得到,他在盯着她看。
戏是演不下去了,她没办法再装药效无用继续疼继续诱他拿出那和她所食用的一样的药,更不愿意三更半夜被他带去医院。
当然,她也没有这个时候自曝,就当作感冒药压制住了她的头疼,不折腾。
被他盯着看,她浑身不自在。
所幸很快蔺时年也没继续看她了,躺下来,关掉灯,从她身、上拉了一半被子给他自己盖。
倒顺便解救了方颂祺的闷头。
她往身后瞥了一眼,然后转回眸子,阖眼正常入眠。
翌日清晨,雨停了,不过云层依旧十分厚重。
饭桌上,两人均绝口不提昨夜她头疼的事,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方颂祺的车子送去修理还没有送回来,蔺时年让魏必给她开来了一辆新车,递钥匙的时候警告:“这辆要是再坏,你以后就提前三个小时起床,走着去上班。”
方颂祺本来照例要送出去的吻,应声收回来了:“这辆车算作昨天晚上打、炮的劳务费!下次不打算再送我车,你就把卡拿来!”
说起来,她最近被工作压榨得都没时间去shopping买新包包了!
早饭结束,她飙着新车去上班。
蔺时年隔着窗户目送车子的离开后,去到书房里。
doctor-luo的最新一封邮件,说他下周有事会来中国,问蔺时年确认到底要不要邦忙看一看方颂祺,他好安排行程。
这事儿在doctor-luo之前的邮件里提出时,蔺时年便放在心上考虑了,现在倒要这么快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