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昨天早上那样耽误洗漱的时间,努力地想要起床,却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皮。
号长的声音在耳边喊她,脸好像还被拍了几下。
拍得很用力,她的脸特别疼。
阮舒蹙眉,一歪脑袋,却是陡然没了意识。
……
荣一匆匆跑回来病房。
陈青洲正在陪黄金荣吃早餐,并且向黄金荣讲清楚最新的案情,向他保证等下午阮舒一出拘留所,就带阮舒来见他一面。
见状,自知现在不是马上汇报事情的好好时机,因为黄金荣肯定会问,荣一晃了一下身影,便暂且耐着性子在会客厅等着。
陈青洲瞥见了荣一的焦虑神色,猜测到事情肯定和阮舒有关。但为了稳住黄金荣的情绪,只能先不慌不忙。
直至护士前来,将黄金荣带去做检查,荣一才迅速凑到陈青洲面前:“二爷,大小姐高烧不退,早上在拘留所晕倒,刚刚送来医院了。”
同一时刻,傅令元的别墅里,栗青也刚附耳汇报完毕此事。
陆少骢笑着,口吻打趣:“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隔着我跟阿元哥单独说。”
也是一时心急,栗青从门堂进来的时候未曾留意原来陆少骢一大早又来了——最近陆少骢实在来得频繁了些。
不过栗青的反应非常机敏,神色立即表现出一副愁容和为难:“小爷,主要……这是十三的私事,你晓得他的火爆脾气的,等他回来要是知道我把他的事情弄得全部人都知道,非得手撕了我不可。”
“十三?”陆少骢小有惊讶,“十三那个糙汉子有什么私事?”
一旁,傅令元正赤果着上半身,小雅在邦他腹部的伤口仔细换药。
陆少骢的话音才落下,便听傅令元极其轻微地发出“嘶”一声。
几人的注意力霎时被他吸引去。
“怎么了阿元哥?”
“对不起傅先生,是不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小雅的手僵在那儿不敢再动,表情怯怯而充满关怀和歉意。
傅令元的笑意闲散:“没关系,你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