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
傅令元的大拇指沿着她的唇边轻轻擦拭残留的水渍:“这样喝水的效率最高。”
“还要喝么?”他眉眼含笑着问。
阮舒唇角微微牵起:“嗯。”
傅令元即刻又含了水,低头贴上她的唇。
喂完水是五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傅令元也从床边的椅子,换到狭窄的病床上,侧着身体,占据一小块的位置,搂着她,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头发。
随着麻醉剂的彻底消褪,肩膀疼得比先前要厉害。阮舒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蹙着眉心,冒着汗,思绪于肩上的疼痛和耳中他的心跳的交杂间浮浮沉沉。
“三哥……”
“嗯……?”
“肩膀是不是又要留疤了……”
“没关系。黄桑一定会有办法的。”傅令元笑着,摸向她的手腕,“要不也弄个漂亮的纹身图案?”
阮舒安静半秒,说:“我想把后背的疤全部去掉……”
傅令元顿了顿,低头吻她的发顶:“好……”
…………
傅丞自然是在休息的。
褚翘主要和傅夫人聊了会儿家常。
一聊家常,在所难免要牵扯上婚嫁的话题。
而谈论起婚嫁,傅夫人格外地感慨:“清辞以前如果没有和陈家的人有牵绊,早早和谈笑看对眼,现在一定孩子都能小学了,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和家里断了关系……”
“还有老三……”话到一半,傅夫人欲言又止。
傅清梨却是接了腔:“三哥和三嫂如果没离婚,现在孩子也该生了,我也能当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