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走来捡了手机,转身走到外面去,交待了栗青一些事,然后重新走回来,看一眼对他爱答不理的阮舒,再去翻以前留在这里的旧物。
除了当年没用完的这些现成的生活材料,还有帐、篷。
傅令元没有搭帐、篷,把帐、篷布擦一遍干净后,平铺在平坦的位置,尔后讨好地朝阮舒招招手:“换到这边坐吧,舒、服点,那边的石头又冰又硌人。”
“不需要。”阮舒不冷不热拒绝。
傅令元灰溜溜地站两秒,又拿了几根帐、篷的支架,支起两个架子,再次讨好地向阮舒建议:“你把衣服先脱下来,晾在这里烘干。”
“不用了,穿在身上坐一会儿它也能烤干。”阮舒继续拒绝,从不冷不热变成完全冰冷。
“可现在是湿的,捂着对身体不好。”傅令元关心,“而且烘得更快些。”
阮舒不予理会。
傅令元没再劝,随她的意:“好,那我自己晾。”
捋一把他自己的头发,头发上的水珠飞溅,旋即他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把他的上衣和库子往支架上晾开。
晾完后,傅令元蹲到火堆前,往里添木棍,抬头时,讨好地冲她笑:“好像有点冷。”
阮舒面无表情地第三次别开脸。
这回傅令元没有再强行霸占她的视野。
阮舒盯着外面,雨比刚刚又大了。
眼角余光内好像有什么在悄悄朝她靠近。
阮舒凝睛,又见投射在山壁上的人影在移动。
她迅速转过脸,却快不过傅令元的动作,骤然被他铁铸般的手臂紧紧束缚住。
“松开!”阮舒厉声命令。
“我冷,你让我取会儿暖。”傅令元无赖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骗谁?不烤着火?!”
“不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