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穿衣服!”
“衣服还没干。”
“那关我什么事?!”
阮舒可听明白了,哂笑:“所以你提议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避雨!”
“没骗你,是为了避雨。”傅令元的语气一本正经,讲出的话却相当不正经。
阮舒:“……”愣生生憋一口气,冷脸挣扎,“放开!”
“你先把衣服烘干。”傅令元直皱眉,“穿在身上,我都替你难受。”
边说着,他握住她的两只手:“你都坐在火堆边上好一会儿了,体温也没恢复多少。这里的气候是比你在江城时暖和,但不管怎样也才年头,真的会着凉的。”
当她傻吗?!他就是在骗她!阮舒不干,怼他:“你不是喊冷?”
“所以我们抱在一起取暖。”傅令元一板一眼,有理有据。
他边道歉边哄她:“是我不好没做好充足的准备让车子半路没油害你淋雨。别生气了,我现在不已经在将功补过?任由你鱼肉~”
“这明明是你在鱼肉我!”阮舒气结,俩手臂被他桎梏在身侧挣不开,手指倒能碰到他的大退,于是不留情地死命掐他、拧他。
傅令元皮厚,根本不疼,添着她的耳珠笑:“不管怎样,都一样。”
“我说过不要把你用过在其他女人那里的花样再用在我这里!”阮舒的恼怒回荡在空间里。
傅令元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明确点出:“不要一直其他‘女人’不‘女人’的了,你想说的就是章宁。”
他轻叹:“中午你不是说你没有吃醋?”
“我没吃醋,不代表我没想和你算账。”阮舒冷哼。
傅令元嘀咕:“你中午都给我唱摇篮曲了,我还以为我躲过一劫,早知道之前在车上就……”
阮舒轻嘲:“知道我情绪高涨之后好哄,所以故意带我兜风,方便你一股作气。”
傅令元无奈:“你现在就是对我有偏见,把我做任何事的目的都归结到想和你亲近。”
阮舒斜眼:“我就算不带偏见,你的兴趣也都是为了和我亲近,用各种有的没的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