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打量她的脸色:“真的没事?”
阮舒本想继续摇头,忖了忖,最后选择点头:“有事。”
老k的目光里是询问,静待她的下文。
阮舒低垂眼帘,抬手覆上小腹:“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根本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脆弱……不会动不动就想他……不会一遇到无助的事情,就想寻求他的保护……不会发现,随时保持理智、抵抗住感性,竟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所以,你现在的理智正被感性碾压?你现在正在脆弱?你现在正在想他?想让褚警官带你去医院见他,向他寻求邦助?”老k问。
“是。”阮舒的底气很足,并道,“我不觉得这样的我,就是不懂事。”
“嗯,我没有想指责阮小姐你不懂事。”老k谅解,“人之常情。”
下一句老k又问:“那你需要花多长的时间,让你的理性重新压过你的感性?”
阮舒没回答。
老k重新问:“此时此刻的你,还像之前一样,迫切地想回医院找他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阮舒淡声,“是没有像之前迫切。但我真的很想在离开前见他一面,和他说会儿话。”
“如果我还是不同意呢?”老k再问。
阮舒又不说话了。
老k邦她回答:“如果我还是不同意,你也还是会整理好你的情绪,按照原定计划回离开靖沣,回市区。”
阮舒与他对视,抿唇不语,算是默认。
老k安静两秒,道:“不是‘如果’,我确确实实不会改变主意,依旧不允许你们两人冒险见面。”
阮舒b回眼里的潮意,嘴唇抿得愈发紧。
老k也靠上来车身:“原本我打算等你安全离开靖沣、稳定下来之后,我再找机会告诉你,现在既然我特意来了这一趟,就干脆直接告诉你。”
从他的语气,听得出是很要紧的话,阮舒不禁竖起双耳,凝聚神思。
老k往他自己塞了根烟,但没有点燃。
他这个小习惯,明显和傅令元很像。阮舒估摸着,是他们两人在滇越地带并肩作战的那几年相互影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