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有种看到同类的错觉。
很快,这样的错觉就被女人娇俏一笑彻底打散,“开个玩笑,二爷不会当真了吧?”
宋景:“……”
沈婠收起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在男人略显愕然的注视下,深鞠一躬。
“你……”
“很抱歉因为我的一时冲动给您造成了困扰。”
她这么坦坦荡荡地认错道歉,宋景反而不好再说什么。
半晌,“……也罢,下不为例。”
“茶很特别,也谢谢您的忠告,我会记在心上,告辞。”
宋景挥了挥手。
沈婠转身,唇角却勾起一抹桀骜的弧度,带着不羁与叛逆,配上凛冽的眼神,散发出一种诡谲的气场。
记在心上,却并不代表一定要照做。
当晚,宋凛被保镖送至医院抢救,皮外伤失血过多,伴随轻微脑震荡,需住院观察。
昏迷了两天两夜才转醒。
第一个来看他的人是秦泽言。
“怎么样?好点没有?”助理把花和果篮放到柜子上,低头退出病房,秦泽言拖了一把椅子安到床边,自顾自落座。
宋凛斜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回道:“暂时死不了。”
秦泽言哑然一瞬:“……总会过去的,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有没有机会,我不知道;但有人不想我活,是真的。”
“谁?”
“沈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