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同一个人走在御道上,形单影只,孤寂落寞。
走出宫城,各部大佬仍在坚守。
梁立东扶住卢同,走向马车,潇湘子紧随其后。
送他们出宫的小太监高声道:“宗祠被毁,陛下令刑部彻查此案,陛下已经休息了,各位请回吧。”
吁——
众大佬长吁了一口气。
他们等的就是这个结果。
只要不是密碟司拿到案件,任何结果他们都能接受。
大佬们要回府,司机们鸟兽散,牵马的,抬轿的纷纷去迎接主子。
“大人,小心碰着头。”
“您坐好了。”
“起轿——”
众大佬纷纷离场。
回去的马车上。
梁立东忍不住问道:“义父,许默言的破案技术我们有目共睹,您为何没有将案件争取过来,让他戴罪立功呢?”
此时,卢同从老态龙钟的样子恢复到了睿智、敏锐的状态。
刚才在御道上显出的疲态,是表演给人看的。
果然啊。
人生就是一场接一场的演戏。
他的身子挺的笔直,靠在马车的车厢上,眯着眼睛道:“我要是据理力争,陛下就会怀疑我别有用心,是我为了救人实施的这场爆炸。
陛下登基不到一年,根基不稳,我又是先皇的贴身扈从,她得用我,又得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