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看,相安无事,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里疯狂的生长,那样一来,我们得不偿失。”
梁立东佩服卢同:“义父以全局着想,孩儿肤浅了。”
潇湘子接着问道:“那如果欧阳赞三天之内将案子破了呢?”
卢同轻哼一声,道:“此案看似简单,明面上的线索是工部尚书崔琦与将作大匠鲁宁伙同青衣社搞的鬼。
但是,事实绝没有这么简单,孟老怪和国师肯定看过现场了,他们抛出了青衣社顶雷。
他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刻意隐瞒的。”
卢同反应过来了,问道:“您的意思是说,三天之后,欧阳赞要是不能破案的话,您再去和陛下争取吗?”
潇湘子瞪了梁立东一眼,说:“大哥真笨,义父都说了不去争取,如果到时候欧阳赞破不了案,陛下自然会想到玉泉观爆炸案的,到时候,陛下自己会询问的,机会不就来了?”
卢同笑了笑。
梁立东一拍脑门,直呼脑子不够用。
做官太复杂,他宁愿做一个无脑武夫。
……
许默言很忙。
他在忙着接待朋友和长辈一轮又一轮的探视。
三天之内吃了十只烧鸡,喝了三坛酒,剩下喝不掉的,全部送给了牢头和狱卒。
他现在嘴里一股鸡屎味。
不过。
和牢头狱卒的关系处的很不错,牢房换成了招待所,舒服了不少。
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是明月楼花魁杨燕儿,她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一小壶杏花酿。
许默言坐姿豪放,靠着椅背,双脚搭在桌案上,用杂草剔着牙。
杨燕儿的眼睛红肿,显然刚刚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