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里有兴奋之色:“天哥,您真的是天哥吗?我以前有个好兄弟,在马凉大哥的手下做事,就是开大酒楼的那个马凉。我是从他那里知道您的,只是我从来没机会见过您。”
萧天听他提到了马凉的名字,就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对方一把抱住萧天的腿,居然激动得哭了起来:“那您真的是天哥了!”
萧天淡然地看着他:“是我。”
对方还在哭着,是那种激动而兴奋的哭:“能在这里见到天哥,我坐这回牢真是值了!超级值了!”
萧天听他这样说,不禁觉得好笑。
“你起来吧,这里还不算真正的牢。而且见了我,坐这牢也没有什么值不值的。”
对方挣扎了半天想要起来,却呲着牙咧着嘴,怎么也起不来。
萧天从大通铺上下来,对着他的胳膊和腿分别摸准了位置,然后微一用力,“咯吱”的脆响声后,他脱臼的胳膊和腿,就都给接好了。
萧天伸手想要搀扶这人坐到铺上来,他自己倒拘谨起来。
“怎么好意思让天哥亲自扶我,还是我自己来。”
萧天还是扶着他站起来,然后让他拣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上坐下了。他一个劲地向萧天道着谢。
萧天问他:“你叫什么?”
这大汉像个小女人一样地把头低下,不敢看萧天:“我叫钱亮。”
萧天一听这名字就又笑起来:“你这脑袋瓜,倒的确是够亮。”
钱亮很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自己那光溜溜的脑袋:“这是我们家族的遗传,我爷爷我老子都是很年轻时就秃了顶,到了我这就更厉害了,不光顶秃了,连整个脑袋都不长毛了。”
萧天伸手在他那光脑袋上一摸,笑道:“嗯,手感不错!”
钱亮就“嘿嘿嘿”地也笑起来。地上那些人,也跟着笑。钱亮就板起了脸:“你们他妈笑什么笑?”
地上的人一听,就全都板起脸,不敢笑了。
这时,所里的管教因为之前这里发生的惨叫声,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躺地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