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脆响。
“下贱的杂碎。”
孟长河松开大手,眸光冷漠。
他看也不看喉骨破碎,软倒下去的两个小厮,径直往卧雨轩行去。
穿过两个回廊,见到一座雅致的小筑。
孟长河面无表情,伸手推开房门。
风铃轻轻作响,惊动坐在榻上的白裙女子。
“夫君……你瞧……”
白裙女子眉目生得清丽,说话也是乖巧。
只是语气稚嫩,颇有几分痴傻气。
她手里举着两个布娃娃,表面针脚粗糙并不好看。
非要仔细辨认,才能瞧出一个是穿着官袍的男子,一个是穿大红嫁衣的女子。
“锦娘……你这阵子过得可好?”
孟长河语气有些发涩,他弯下身子想去抚摸秀发。
却好似想到什么,眼中流露一丝厌恶之色。
“嫣然不许我出门,总是要我吃药……夫君,你答应带我去看花灯,去逛市集。
说话不算数,你们都是骗子。”
白裙女子瘪着嘴巴,小孩子生气也似,背过身去。
“等我办完事,就带你去,好生听嫣然的话,不要闹脾气。”
孟长河心中酸楚,即便过去许多年,经历许多事,他仍旧记得自己在英略馆做杂役时,惹怒一位师兄。
叫七八个人堵在墙角,打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