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拱手道:“有人发问,士子择选无区分,致使寒门不寒,贵门不贵。”
“秦落衡如何答复的?”嬴政道。
弋道:“秦落衡答:学问无高低贵贱之分,而且大秦没有所谓的贵族,大秦官方认可的只有家门阀阅,即门阀。”
嬴政笑道:
“他平素倒是花了心思。”
“大秦官府的确未认可任何贵族,大秦的贵族,在商君变法时,便都被处死了,只不过天下一统之后,六地民众依旧沿袭着三代的观念,把那些掌握一定权势的氏族继续称为贵族罢了。”
“家门阀阅就是家门阀阅。”
“门阀?”
“这是什么叫法?”
嬴政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但也并没有太过在意,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道:“今日到场的大多为秦人,这些士子皆为饱学之人,纵有再多不满,只怕也不敢争辩,他倒是懂得借势。”
弋颔首道:
“陛下料事如神。”
“那些士子的确未敢争辩。”
“而后士子们便换了话题,开始谈及政治两分。”
“秦落衡是如何回答的?”嬴政来了兴趣,将手中的毛笔放了下来。
弋道:“秦落衡言,秦以法而强,最终实现了天下一统,这足以证明法就是天下最适合的为政之道,已是最优,自然就不需谈论,又因大秦是第一个真正实现大一统的王朝,故需要新的治理之法,所以这次盛会议治。”
“大一统?”嬴政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就这些?”
弋执手一礼,却不敢再言。
嬴政眉头一皱,沉声道:“是朕让你说的,无论你说什么过分的话,朕都赦你无罪。”
弋拜谢道:
“多谢陛下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