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母看到这辆眼熟的车已经上来了,瞧着车窗,“矜矜?矜矜?是你吗?”
梁矜上没办法再在车里坐下去,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干妈。”
被雨淋湿的人,看起来总是有几分狼狈。
尤其是梁母那花白的头发都一缕一缕的,让人莫名心酸。
梁母埋怨,“说好今天送西洲回来,我在家等了一天也没消息!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这么晚回来,就让西洲一个人呆在家里吗?”
“……对不起。”
梁母拽着她往家里走,“别说这些没用的,快带我上楼!我不放心西洲一个人在家里!”
梁矜上拉住梁母的手,艰涩道:“干妈,西洲不在楼上。”
“那他能去哪里?!”梁母一瞬间露出惊惧的表情,“他是不是出事了?你瞒了我什么!”
她太焦急,拖着梁矜上的手就控制不好力道。
梁矜上吃痛不已,但她没有动弹。
她连开口都没力气,怎么还有力气挣扎。
“我找了人照顾他。”商遇城的声音从车窗里透出来,不辩喜怒,“伯母,矜矜想尽孝心让你们老两口休息一段时间,但她工作太忙,所以我找了人照顾他。”
梁母转过来看梁矜上,似乎想得到她的认同。
梁矜上只能点头。
“那怎么好麻烦商总……”梁母局促地要道谢,“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照顾西洲都习惯了,还是让他回家来吧!”
“不麻烦。”商遇城语气还算平和,但却丝毫没有松口要把梁西洲送回来的意思。
梁矜上知道他算是帮自己解围。
但她不想再听这个跋扈的暴君粉饰太平,商遇城,你走吧,我跟干妈要上去了。”
商遇城一脚油门,毫不犹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