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微微一愣,从一堆绸带中抬起头“什么好笑”
“我是说那个,只是打个比方,”容修的指尖碰了碰金丝眼镜,视线避开,“如果有人喜欢做这种事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白翼瞪大眼睛,挣扎地坐起来“啥你踏马以为我喜欢做这种事”
“感觉怎么样”容修问。
“什么怎么样”白翼呆滞地反问,“你在说什么呢你小时候被老师罚站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没罚站过。”容修说,“正面回答,我是说,现在的感想,感觉,感受如果有人喜欢这种事,是不是很可笑”
“操何止可笑啊,简直超出可笑的范围了,谁会喜欢被惩罚要不是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会像个傻逼一样把自己捆成一个茧蛹子”
容修“”
“大清早的又怎么了”
白翼把自己捆成了一个圆胖子,一跳一跳地来到容修面前。
“你看着,我现在这个傻逼样,你觉得好受吗反正我不好受。所以说,老大,我承认我错了,你一大早来骂我,我也接受但是,折磨人也要有个限度啊不管是学校,还是工作单位,现在都禁止体罚学生、员工,你不能体罚乐队成员啊,我可是你的拜把子兄弟你的良心呢,你不心疼吗”
“是,我明白。”
容修轻声说。
然后他站起身,回头笑了笑“辛苦你了。”
白翼打了个哆嗦“”
那抹笑容看上去好忧桑哦。
“等等,雾草你帮我解开啊别走”
“绑起来不是惩罚,解开才是,你自己解开吧。”容修站在门口,笑着说,“如果,你以后再在外面胡作非为,欺负女同学,随便和女人上床,还不负责任,我就把你剃光了头,捆在厕所里,一辈子都别出门了。”
白翼一脸菜色“你特么就像一个老古董爸爸”
“动作快点,不然就不用吃早饭了,”容修抬步出门,“一小时后地下室排练,迟到一分钟,出去跑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