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
杂志是铜版纸,并不软和,容修怕伤到他,顺着他的力道就坐下来。
容修半倚半歪着,虚虚揽了腰把人带到怀里。
而容修还没稳住身形,就被身边这人扑个仰倒,他感觉到劲臣贴上来的热气。
劲臣口中有葡萄香味,带着缱-绻的含混:“这是我们的婚床,我们可以在上面唱歌,读剧本,吃饭,睡觉,做-爱,还可以打拳。”
容修眸中笑意浓:“等以后过上养老生活,我们就在这儿不出去。”
劲臣倾着身,眼神迷离,凑近他耳边声音很轻:“结婚吧。”
容修目光瞟到喝空了的红酒瓶,声音里带着哑意:“民政局?”
劲臣沉默了会儿,扬起下巴哀望他:“私奔吧,您带着我,去哪儿都行。”
容修没表情:“你醉了。”
劲臣声线微沉,“十年来没醒过。”
话刚落,就掳住了容修的唇。
劲臣的主动,令容修意外了下,他往后仰,背硌在杂志床上。
咔哒金属声中,劲臣眯着桃花眼儿,一边自个儿忙活着,一边笑着对他耳廓说着醉话:“那就只好吃到肚子里,吸干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硬拉人上了床还摁着不放解人皮带的事,也就这个醉鬼敢对他做出来了。
明明轻佻又娇淫,却怎么也叫人厌恶不起来。
一言不合就上口。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了他对自己的这种方式?
一个人解决就不行?
提不起兴致,只剩下空虚和燥郁。
温柔缱-绻之时,荒唐过了火,那人埋着脸让他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