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非是夫君定义中的邪修,所以,仍旧是他可以原谅的、会喜欢的存在。
又因为忽然落到他头上的身份是魔门的第一席,而不是邪修的第一席,所以自己可以不用慌张了。
这么想着的云浅恢复了从前的样子,轻轻牵住了徐长安的手。
姑娘安心了。
——
徐长安:“……”
少年面上起了一抹无奈,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终归是咽了回去。
嗯,说是这么说。
徐长安自己知晓,他只是说给姑娘听让他安心。
他不关心善恶,只是因为魔门的人不讲道理,对于云姑娘更危险。
所以在他的眼里,魔门可没有几个好人。
自诩为圣教的那些修行者不是偏执狂就是疯子。
就算他们一些高层不吞血食,算不上邪修,可……纵容手下以血肉人魂修行的魔门高层,本质上与邪修有什么分别?
甚至若是没有魔门这些高层,那些邪修说不得还不能这般猖獗。
至于说魔门是因为害怕朝云宗,是在随时有可能被朝云宗覆灭的威胁下才尽可能汲取一些可利用力量,甚至对于邪修来者不拒这件事,便不关徐长安的事情了。
反正,说一句朝云宗和魔门非是死敌是假,只是如今有顾虑,双方克制着,没有争斗才是真。
但是徐长安翻阅了卷宗,还有许多的疑惑。
因为卷宗对于双方最高层的两位乾坤境的态度,记载的很奇怪。
那些记录,那种在他看来高高在上的掌门人……
师姐们阅读时候,对于朝云掌门更是尊敬。
可徐长安读了那些争斗的历史,却莫名给了徐长安一种朝云宗是朝云宗、魔门是魔门,而那两位掌门人与这些完全割裂开来的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