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两个人端坐霜天的对弈仙人,冷漠的看着下方的蝼蚁打生打死,誓要分出个胜负似得。
“……”
徐长安摇摇头,将一些油然升起的杂乱思绪统统甩出脑海。
只是这些,对于一个才踏入修行的人来说,了解也没有什么用。
这些东西徐长安自己都没有弄得明白呢,也就不与姑娘说了。
总之,她安心就好了。
徐长安最后调整了云浅的衣裳,说道:“小姐,咱们该出发了。”
“嗯。”
云浅点点头,于是她看着徐长安下车去与那阿青姑娘说话,看着阿青姑娘手持短鞭坐在车夫的位置上,看着徐长安回到了车厢……怔怔的出神。
“怎么了?”徐长安笑着:“安心,祝前辈是利落的人,虽然是宴,却也不会耽搁我们太久,能够早些休息的。”
想了想,又说道。
“再说,都是自己人,小姐即便宴上真的困了,就睡好了。”
云浅闻言,轻轻杵了徐长安一下,随后指着她唇上的胭脂,说道:“现在可不是困的时候。”
说困了,被他吃了胭脂强行醒困怎么办。
“我……罢了。”徐长安满脸无奈,搂着云浅的腰,问:“不困,那小姐你发什么呆。”
“在看她的缎带。”云浅说道,轻轻晃了晃脑袋:“与我的一样。”
“能不一样吗,这也是我从那姑娘手里买来的。”徐长安叹气:“不是与你说了?”
“嗯。”云浅点点头:“我知道。”
“知道还说这种话?”徐长安随意和姑娘说着没有营养的话。
“我是觉得,她们总是与我有些像。”云浅平静的说道。
李知白也好、祝平娘也好、柳青萝也好,如今包括这个阿青姑娘,也有与她相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