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子……
老朱又想起早前一撇而过的几张俏丽面孔。再看日志最后那几句,忽然笑了笑。
这孩子……良田财货都能看淡,就是这女人,想来该是个喜好了。再想想,也不觉什么。若一个人真得完全无欲无求了,那和庙宇里的木雕神像又有甚么分别。
老朱还是喜欢有情义些的人。
嗯。
就是他那身子……定是要节制,想来,他活了两辈子的人,也知道轻重。
梳理一番,老朱才翻开下一篇日志。
这么一边阅读一边品味,老朱也再次多了些后悔,实在不该放那孩子出去。只是,也不宜立刻召他回来。
这来来回回地颠簸,怎受得了。
再说其中内容。
若能确定经纬,天下任何一处方向距离皆可测定,或许普通人看了不觉甚么,作为一个帝王,老朱却明白其中意义。
只是……
当下还是急不得。
再如那海商之利,17000两白银的货物出去,回来就变成了15万,老朱也真有些激动了。只是,也发现了自家宝贝二十三世孙文中的隐隐劝谏,想了想,还是放心地交给他处理。
这么前前后后又读了几遍,老朱终于回到书案后。
本来想看那篇‘会议记录’,注意到华高的书信,也就先拆开。
华高也报了平安,然后反省。
原来朱塬到了明州,已然累倒,是被抬入城的。
老朱读完,顿时又不淡定了。
再次起身踱步了片刻,想了想,让人去喊内使监令何绶。
老朱打算挑几个内侍送过去,时时照看自家宝贝二十三世孙起居,白日里不能累着,到了晚上,那内宅之事,华高不宜干涉,恰也让内侍看着些,喜欢女子就喜欢了,若因此伤了身子,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