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消失就是三年。”谢延舟酒气熏熏,他俯身去抱她,“这三年,我经常想你。”
他愿意承认他的想念,愿意认错,但就是没改。
闻柚白嗓音很轻:“我怎么狠了?谢延舟。”
“你说你要报复我,但你的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报复。”
“那你想过,你对我做过什么事么?”
“我会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有些醉意的人执意道歉:“不行,不道歉你怎么会愿意回到我身边?”
“道歉了我也不会。”
“对不起,柚柚。”他好像了然于胸,他难得认错,别人就应该毫无芥蒂地回头,他的道歉更像是一种形式,因为她想要,因为她在信里抱怨了,他现在愿意给了。
“我知道怀孕生子的痛苦远远大于我的胃疼,也知道你以前在闻家受苦了,你回来我身边,我们就只要一个小惊蛰就够了,你要的闻家,我也会帮你。”
闻柚白只觉得寒意幽幽,先不说她本来就打算这辈子只要一个小惊蛰,生育主动权在她这,她有自主的权利,不需要他如同施舍一样地准许,他也根本不关心她的身体,她本就不能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