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我去好带感的设定啊。”
景鲤:“???”
般弱:“那你给和离不?如以一来,我可以合法收面具。”
景鲤:“!!!”
天底之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妻!
“你闭嘴!”
他怒到上气不接下气,摁住发疼的胸口,威胁道,“说一句话我扣你一个月的月银!”
这招可谓是打蛇七寸,般弱立即乖得不得了。
景鲤解决了内忧,又着手对付外患。
“乌陵阿虏,这里是京城,不是你的地盘。”他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不同你们乌部,我们京城有三书六礼的嫁娶之仪,女人,尤其是有夫之妇,不是你想抢就能抢的,明白?”
世子爷跟他妈斗智斗勇惯了,顺手来了一刀扎心窝子。
般弱对此表示,经过社会毒打的男孩子都长进了呢。
“你如今是公主府的奴隶,说得难听点,就是戴罪之身,阶下之囚,你有什么资格让人过上富足清欢的太平日子?”
乌陵阿虏一字一顿地说,“我,赢了,马球,她,是我的。我能养泥人。”
是天子不守承诺。
他赢了,却没有把她给他。
景鲤不怒反笑,“也就你们这种蛮夷之地,才会把女人当成战利品,可以随意转让买卖。也是爷的脑子被驴子踢了,才会跟你讲这番道理。”他掷地有声,“但我不怕告诉你,只要爷没死,你永远都是个后来者,再撩我女人,爷搞死你!”
“看什么看,走了!”
他拽住般弱的胳膊,叉她出寺庙。
“我还没吃斋饭呢。”
般弱被推得不太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