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袭来,祂压抑着叫声。
“是不是要来了?”
般弱又紧张又兴奋,掀开祂的袍子,小脑袋就要钻进去。
病娇师哥痛得震颤,汗珠颗颗滚落,祂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结果眼尾的余光一扫,般弱低头要钻进去,那一瞬间,全身血液加快流动,再强硬的神明也泄了声,祂拢住双腿,“不,不要……”
祂羞耻得快要哭了。
“你,出去!”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她却给了他一个吻,轻声哄祂,“师哥我哪里没看过呀?你乖呀,你乖我就不生气,我就喜欢你。”
般弱是故意的,她知道这家伙沾酒就容易醉,所以嘴里藏了一口酒,本来是打算保命用的。
这种酒她可是好不容易从老龙那里骗到的,对孕夫也没什么影响。
果然,祂双眼朦胧起来,尽管还在剧痛当中,但已变得十分乖巧。
“师哥,乖,妹妹,不生气。”
第二日清晨,哭声嘹亮。
海面光芒万丈,庆祝着新神祇的降生。
般弱靠着自己娴熟的接生经验,一手一个小娃娃,她用吸管弄干净了他们鼻子跟嘴里的羊水、鲜血,又清理干净身体,裹上一段绸缎,放到父亲的身边。此时的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腿软的般弱倚着床脚坐了下来。
等等,是不是不太对劲?
室内只有小宝贝的哭声!
般弱连忙去看男人,祂浸泡在一片潮湿的海当中,脖颈汗津津的,脸颊泛着产后的潮红,就连浅淡的唇心都张扬夺目起来。
而祂的双眼,氤氲着泪雾,温柔得一塌糊涂。
“妹,妹妹,是,龙凤胎。”
般弱的骨头被师哥的声音唤得发软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