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柔□□谁顶得住的!
正好小宝贝们哭了起来,般弱很有经验,就说,“饿了,该吃奶了。”
她打算要一些龙奶过来。
“……妹妹,饿,饿饿了?”
祂的身体还残留着一些醉意,笨拙地解开衣袍,“给妹妹,喝喝,不饿。”
“咳,师哥,你搞错了,是他们喝,不是我。”
“不给,只给妹妹。”
咚的一声,般弱栽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认真地说,“师哥,你刚生完,要坐月子呢,不准勾引我。”
醉酒的琴雪声像个笨蛋又护食的小男孩,他固执拉着她,脑袋往他胸口按,般弱没听祂的,他就低垂着眼,手指紧张抠着被子的纹路。
妈的!可爱的要命!
般弱捧起他的下颌。
那透明的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呢,眼角一尾红彤彤的。
他无措看着她,不自觉咬着唇心。
般弱搬起脸,“你还敢不敢骗我了?敢不敢为我好了?你再气我,我就把你——”
“别丢师哥,太黑了,我怕走不下去。”
他呜咽着。
“求你。”
他的唇缝带着潮湿的泪意,轻轻咬住她的唇。
那一场经年的痛他刻骨铭心,分明是他最爱的人,他竟连殉葬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做那守棺人,一代又一代守着他们,守到棺木腐朽,守到爱人面目全非,他的身上长满了青苔跟白霜。好冷,那里又暗又冷,一丝光也没有。
他的天命离他而去,他也成了行尸走肉,分裂成了疯子。
“哭什么呀?”般弱又凶他,“不许哭了,宝贝还等着你喂奶呢。”其实她就吓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