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记得了?”
除了唇瓣微微充血,他气息竟然一丝没乱,笑着对她说,“万岁中意这样的,日后咱们可以多加修行。”
般弱:“???”
你家万岁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吗?
尽管被般弱用一种人间禽兽的目光看着,张夙生半点都不慌,他将她松开的发别了回去,“放心,这一吻,六哥不会白吃你的。”
转眼到了菖蒲节,宫内宫外都是一派欢欣气象。
张夙生着手安排般弱的首次侍寝。
天子上午在西苑赏龙舟,下午去万岁山看跑马表演,七八十匣的珍宝很快就扔空了,他跟张夙生同岁,正是一个爱玩爱笑的少年,也毫不吝啬向臣民展示他的仁慈慷慨。掌声雷鸣间,少年万岁冷不防问了一句。
“夙生,那春/药怎么样?你这次发泄出来吗?”
张夙生垂首低眉,温声道,“劳烦万岁牵挂,只是夙生一介阉人,消受不了这过多的春情。”
“哎,这么说,你又是一个人解决的?”少年万岁很是扼腕,“那可是朕花了老大的劲儿才得到的,你怎么能浪费呢?”
他兴致勃勃地指点,“前头不行,你可以用后头嘛,不要太过拘泥,这样,朕给你找个会伺候的娈童——”
“圣人。”
张夙生面带笑容,一身五毒艾虎补子蟒衣,面如冠玉,红袖翩然,又仿佛是当年金銮殿前惊才艳绝的少年状元。
那笑意薄凉,不达眼底。
“您日理万机,奴后/庭这区区小事,怎能让您烦忧。”
四周熙熙攘攘,少年天子却浑身发寒。
直到张夙生移开目光,他才轻不可闻松了一口气。
这一幕自然被百官收在眼底。
“……废了。”
首辅叹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