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骨碎裂。
底下只剩下一条血红的、长长的痕迹。
触目惊心,又充满绝望。
“真可惜,只有阎王能听见您的话了,以后说话要趁早,不是谁都有耐心听到最后的。”六哥松了手劲,又收回了那条红绫,仿佛爱抚情人似的,缠绕在冰白手心,他低头嗅了一口,是仇人芬芳的甜香血液。
嗯,还是肉肉的血,更让他想喝。
待事情了结,贵春进来收拾残局,听老祖宗说,“给他准备一副铁棺,铁链锁着,镇在我张家祖坟之下。”
他如沐春风,“我要这仇人,永生永世,做我张家尸奴!”
“是,干爹。”
六哥带来一批人手,等到督主下令,他们马不停蹄搜查院子,掘地三尺也不放过蛛丝马迹。
六哥进了主厅,忽然他走向桌椅,低头嗅了一嗅椅子。
他皱了皱眉,又凑得近一些,最后半张脸贴着板面。
正好看见的贵春:“!!!”
老祖宗您在干什么?!
小干娘的洗澡水已经满足不了您,现在都要对别人家的椅子下手了吗?!
“这椅子,带走。”
六哥独独指着它说。
贵春:小干娘救命,老祖宗他又染上恋物癖了!
隔天,般弱就收到了贵春的求救信,要她再扮成小宫女出宫一趟。
地点,东缉事厂。
俗称,东厂。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