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望!”
薄霆气得大叫,“你个小兔崽子你又搞什么鬼!!!”
“小兔崽子改名了,请您连名带姓,叫我薄妄,狂妄的妄,专门克爹,您记住了?”
“嘿!臭小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司机生怕家庭大战,充当保镖以及消防小队长,拍着老板的后背,安慰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一张床垫而已。”
“那是一张床垫的问题吗?”薄霆气得血管都要炸开,“这大少爷说要走读,说没好床睡不好,养不足精神,老子自掏腰包,把这个百万床垫空运过来,你家大少爷倒好,转眼间给老子烧得干干净净。”
司机脸色一滞,百万床垫,少爷说烧就烧,是该吃速效救心丸的程度,但他跑得太快,忘记带了怎么办?老板看起来很生气啊,不会当场挂掉吧?
他要先灭火还是先去拿救心丸?
司机纠结不已。
“董事长这什么话。”薄妄呶了呶嘴,“不是还给你留个骨架了吗,就是收尸不太方便。对了,您别太生气——”
不孝子双眼清澈,诚恳地说,“离入土为安还早着呢。”
太平仓胡同响起了一道凄厉的惨叫。
那王八小羔子,把他购置的昂贵家具,无论是书桌还是书柜,全部烧得四角不全!!!
薄霆从房间出来,愤怒得翻了白眼。
“先生!先生您撑住!我这就去拿救心丸!!!”
司机慌忙下楼。
薄霆坐在塌了一边的沙发上,那王八小羔子单肩背着书包,一只手抱着饲养箱。
“你个吃黑枣的嘛去?!”
薄董事长飙出了祖传方言。
少爷指尖咔哒敲了饲养箱。
“您眼神不好使啊,离家出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