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脸色惨白的犹如一张白纸。
他有很强烈的预感，下一次循环，他可能醒不过来了。
看到这一幕，刚才还在说抗一下的观众，一下子改变了风向。
“算了算了，别循环了，肖鹤云撑不住了。”
“不想让张警官死，又不想让肖鹤云死，怎么办？”
“好难选啊，非要来一个生死二选一！”
“此刻，我想说一句，陈狗贼。”
“陈狗贼！”
一瞬间，弹幕全是清一色的陈狗贼。
这是编剧个人行为，不能上升到剧中角色身上。
陈明是陈明。
肖鹤云是肖鹤云。
观众们分的很清楚。
如果不是陈明编剧的时候，非要弄这种二选一的离谱设定，观众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纠结。
另一边，警局里。
杜局正在审讯着王兴德和陶映红。
这一对老夫妻的态度出奇的一致，都是闭口一个字不说。
审讯陷入了僵局。
面对两个闭口不言的犯人，询问再多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
直到杜局说出警方会把王萌萌当年的案件重新审理的时候，王兴德的脸上才有了其他的表情。
“给各位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