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德说完这句话，缓缓的低下了头。
从始至终，他没有给自己辩解过一句。
王兴德这边虽然开口了，但陶映红那边还是闭口不说。
江枫还在医院。
这个时间，张成的急救手术还没有结束，他还守在医院里。
眼下，警局真的是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只能杜局亲自上。
来到陶映红的审讯室，
杜局上来先是打了一张感情牌。
“都是父母，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
杜局轻声道。
下一秒，锅姨开始了自己影帝级别的表现。
这一段戏，绝对算是超高标准的戏份。
就连陈明在拍摄的过程中，都被石明兰的演技给吓到了。
锅姨笑了。
只不过，锅姨是一种很无奈的苦笑，笑着笑着，她眼角的泪水就快流了下来。
笑过之后，锅姨抿了抿唇，两侧脸颊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着，她的表情似乎在刻意恢复到一开始面无表情的状态，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些想笑。
“你能理解？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
这种神情很复杂。
演技好到一定程度，真的很难用言语去形容。
陈明一直以为刘丹老师饰演的陶映红应该算是这个角色的天花板了，没想到石明兰的表演更胜一筹。
绝望、麻木、无奈、讽刺等很多种感情糅杂在一起，让陶映红这个角色的形象一下子具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