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幕画面,都被躲在树后的亓渊看在眼里,他扒在树后悄悄观之,万分不安,却又不能探出头,他俩到底在说什么?那棠昳不会是对…粟晚……圣医界历来不都是不让师徒之间相爱吗?
他连忙打消这个念头,不能的,圣医界历来都不让师徒之间相恋,他可是圣主,他是最明白圣医界规矩的,他不会破禁的。
忽然,粟晚的手腕犹如一万根针扎一般,突然剧痛难忍,她连忙捂着她的手腕,以减轻痛苦。她眉头紧锁,面部痛到狰狞。
棠昳见势不妙,上前扶着她:“粟晚,你怎么了?”
“师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突然间我的手腕就特别的痛。”求助的眼神注视着棠昳。
亓渊也注意到了,美人儿,欲上前去,又折返回来,内心五味杂陈。
“你把衣袖挽起来,为师看看。”蹙蹙眉头,有些心疼。
粟晚挽起袖口,一条镌刻在她手腕上的银白伤痕印记,引人注目。
棠昳一见那条银白伤痕印记,顿时目瞪口呆,心惊胆战:“怎……”
“怎么了,师父?”她隐忍伤痛,眼含泪花。
“……”棠昳没有更多言语,“师父来帮你。”他把手握着那条银白伤痕印记之上,不一会儿,她就不痛了。
“好了,师父真厉害。”欢呼雀跃。
一听这话,他的眼神空洞,目中无神,内疚不已。
亓渊目不转睛地盯着棠昳,这棠昳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偶然向四周瞟了一眼,却见如胭在离他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瞟,他便立即闪躲在一旁,不让她发现他。
他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如胭,她来干什么?她不应该在魔界待着吗?
如胭扶着一棵大树,悄悄地盯着粟晚的背影,局促不安的左顾右盼,心神不宁。
她在确定四下无人之时,悄悄地盯着粟晚,死丫头,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宿命吧!她伸出左手,向前一推,一束黑色光束径直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红焰之火划过,将那束黑色光束燃尽,那束黑色光束瞬间烟消云散。
如胭正纳闷,四下张望:“是……”
话音未落,便被一个黑影窜上来,捂着她的嘴,她怎么挣扎都不管用,只能任由他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