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四下张望,总觉得附近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有啊,粟晚,你是不是听错了?”一脸疑惑,四下打量,“哪有什么声音啊?”
“或许…是我听错了。”抿了抿嘴。
魔界,行渊。
四周烈火炎炎,灼灼焚烧,红烟缭绕,圆板上衬托着一根十字木桩,木桩旁边站着云深,云深被一团晶莹剔透的大火球围着,他那局促不安地眼神,那焦虑的模样。
“这上官冰月身负血疾,我得赶紧告知晚儿,让她远离那等危险之物。血疾发作起来如此可怕,到时候他发作了,伤了晚儿……不行,我得逃离这里……”
“这里是我魔界的行渊之中,你是逃不掉的。”亓渊闻声前来。
云深愤愤不平:“亓渊,我现在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绑我?为什么困住我?”
“云深。”亓渊微微一笑,“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你想去给美人儿报信儿,没门儿。”
云深厉声呵斥:“那上官冰月身上身负的血疾,发作起来是有多可怕,是众人有目共睹的。若是伤了晚儿,你不会心痛吗?你不是也爱她的吗?”
亓渊若有所思,眼神空洞无神,我自然知道,但是,若让你去报信儿,让美人儿知道了冰月身负血疾之事,她一定会用她自己的心头血救他的,那这样的话,我跟上官冰月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他眼神凝重地盯着前方的云深:“所以呢,非得什么都让她知道,才算是护了她?还是说,能仅凭此事不告知,就算不爱她吗?”
“你……”云深愤愤不平。
“云深,你我乃是旧相识了,饭食我早已令下每日三餐都送来给你。但是,放了你是不可能的。”深叹一口气。“但看你这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所以,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伴儿。你们好好认识认识。”
他转头冲殿外厉声呵斥:“还不赶紧进来,还要本尊亲自动手吗?”
那人双手捆束着,被封了嘴,有些愤愤不平地挪动着。
云深打量了她,疑惑不已:“她不是…你妹妹的贴身丫鬟如胭吗?”
“没错。”亓渊左手指向那人的方向,那人便迅速闪过来,他锁住她的喉,“她来陪你,可好?”冲云深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而后,他把如胭推向云深那。
“……”云深无言,只是冲亓渊撇了撇眼。
“好好待着吧。”亓渊冷哼一声,赐了她一记白眼,“特别是你,居然想去害我美人儿?!是我那妹妹指使你的吧?”拂袖一挥,一团火焰划过去,点燃了封她嘴的布条,那布条瞬间烟消云散。
如胭俯下头:“尊主。回禀尊主,此事与公主无关,是奴婢…奴婢看不惯那死丫头,才打算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