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晏从以前就是这样,一味的惯着她、纵着她,从前她骨子里那股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无所畏惧的劲儿,焉知不是他的错。
只是这样的话,魏子期实在是没办法说。
一则是黎晏此时的控诉,字字句句都扎在他心尖儿上,二则……便是他一直端着的、铭记于心的,也希望魏鸾能够牢记一辈子的——那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了。
他又抬头去看魏鸾,却见她脸上和眼中都写满了焦急,好似怕他同黎晏针锋相对。
魏子期叹气,几不可闻的,声音很轻:“所以殿下还没跟我说过,鸾儿见您,是请您帮着办什么事?”
黎晏高高的挑眉,横竖话也说到了这份儿上,便也就一股脑的,将前几日魏鸾的那番说辞,略改了改样儿,更和软的与魏子期和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