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怀孕才一个多月,看不出身体上的变化。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我嗅着她
的气息,肉棒硬起来。陈盈滑下去,我觉得一团软热包裹住了我的肉棒,一吞一
吐。
我扶她上来,说别弄了,快睡吧。她拉着我的手,轻轻探到她胯下。我手指
间湿热的粘液像是决堤的河。我们接吻,口水沾湿了枕头。陈盈疯狂地啃噬我的
嘴,鼻息沉重,发出母兽一样的呻吟。我想她是性欲高涨不得排解。
对不起……对不起……陈盈吻到情深处,抽泣着说。我当时只道她是为
拆散一个家庭而道歉,万未想到这道歉背后的凛冽真相。
吻得累了,我从床头抽了纸巾,钻到陈盈腿间,帮她擦干爱液。淡淡的腥臊
冲击着我的鼻腔,肉棒硬得像是要炸开。
我等陈盈睡了,确认了她沉静的鼻息之后,缓步走到卫生间。锁好门,掏出
半硬的阴茎撸动起来。多少年了,我苦恼于精力不济,喂不饱那么多饥渴的女体,
现在却要躲到卫生间自渎。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在公司忙得精疲力尽,回到西山园倒头便睡。一方面
为了发泄精力,免得回去饥渴难耐伤害陈盈和她腹中孩子。另一方面是要做股权
和经营管理权的移交。我和赵蕙离婚前,就已经开始和杜成着手于此。杜成是第
一个知道我要离婚的人。他表现得很淡然,不置一词,只问工作。
从法律层面上讲,赵蕙只不过开除了一个不称职的经理人,换上了杜成。而
我买了自己手里的一点股权,黯然退场。
可等到办完了所有的交接,结果却令我惊喜。我拿到了数目可观的现金,几
套海淀郊区的房子,还有赵蕙给我的三处店面,我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实现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