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在回应我的焦躁不安。
我掏出手机,手抖得按不准指纹解锁的键,按了好几下才给陈盈拨去电话。
关机。
点开微信,打一个问号发过去。
陈盈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
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发送朋友验证……
我看着手机屏幕。我们的聊天背景是一张照片,陈盈在北京的秋天里笑着,
那是大一时她来北京看我时我给她照的。十多年间,我换了很多电脑,但这副照
片一直藏在硬盘最深处。它后来成了我们微信聊天的背景。
我把自己搁到沙发上,挠着油腻的头发想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该去哪儿找陈
盈她和孩子是安是危我想报警,孕妇失踪,应该会特事特办,不用等24小
时。但转念想,她的日用品衣物一并消失,只能说明是离家出走。而且,即便有
歹人极端细心,把她的衣物、化妆品一并带走,怎么会得知那几件衣服是我给陈
盈买的,专门留下
解释只有一种,陈盈自己离家出走了。
我努力回想早上最后见到她的样子,她睡眼惺忪地起床,双臂环住我的颈,
轻声说老公开车注意安全。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叮咛,毫无异常。
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走,只能想她要往哪里走。
我惊讶地发现实际上自己对陈盈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大学毕业后来了北京,
在pl集团工作过,被叶志忠和冯静纠缠过,因此被我包养。在这一年里,她与
社会隔绝,我成了她和世界间的脐带。陈盈通过我又见到了梁薇,两人经常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