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除此之外,她别无社交。
我给梁薇打电话。她的声音茫然如窗外降下的黑夜。她说不知道,陈盈已久
未联系她。她让我别急,帮我想办法。
我颓然地坐着,听着电话被挂断后机械的鸣叫。
我不愿意相信陈盈是自己走的,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莫非pl集团的冯
静他们找到了这里,然后胁迫陈盈留下了几件我陪她买的衣服,用来伪装成陈盈
离家出走
我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昏沉夜色,点燃一颗烟。青烟里,我好像看到了
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在十天以内,没了家庭、工作、情人和自己的孩子。他在
夜色里奔跑,寻找并不存在的答案。
19突围
三天后,洲际酒店。
我敲了敲门,心脏跳了50下整之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高挑的少妇,眉眼妩媚,秀发挽在脑后,身着露肩齐膝的连衣
裙,裙子紧而薄,身上的丰腴婀娜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她是冯静。
在陈盈失踪之后的24小时之内,我翻遍整个通讯录,挨个打电话,用从未
有过的卑微口吻哀求,问谁能和pl集团的人说上话,我想找一个叫冯静的女人。
冯静是我唯一所知的陈盈的社会关系,无论她是否纠缠威胁过陈盈,我都别无选
择。
手机里的那些电话号码是我商海浮沉十几年留下的最后遗产。一天多的时间